」
「你明明知道我在乎的并不是你和恒忆集团会不会再有牵扯。」商云媛尖锐而锋利地看著她,像一只备战中的母狮子。
「殷小姐,你应该没忘记六年前浅水湾道上的那场意外悲剧吧?」
殷咏宁微微一震,胸口袭上一股窒息感,就像陷在最深最冷的海底,有一种即将溺毙般,不能挣扎,不能解脱的痛苦。
她面色苍白地用手捉住心囗,用力深呼吸,想平抑胸中那股绞勒欲窒般的痛楚。
「我没忘记,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。」她眼中飘过伤痛的阴影,就像陷在一场冗长而黑暗的梦魇里。
这场噩梦,她作了六年,至今仍然醒不过来。
「你说得对,我不该再到香港来的,明天我就买机票离开。」
她麻木而淡漠地转身走开,一颗心却剧痛似地抽搐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