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非得事事都想抢著出头、求表现吗?平时你行事不知谨慎、不分轻重也就罢了,这次在皇上面前你竟然暴露了身份,还捅下这么大楼子,如今看你怎么脱身?!」
犹记得凌展冀那张冷凝堪比冬雪的脸孔,仿佛一下冻结了牢房里仅存的稀薄空气。
言纤当然知道这一切全是她的莽撞坏了事,才会让皇上差点遭到蛮子刺杀,只是他那样指著她鼻子骂的狠劲让她实在下不了台,也著实难堪。
难道看在他俩是青梅竹马的份上,他就不能好生安慰她几句、替她想想办法,非得跟所有人一样,大加鞭鞑她的罪行不可吗?
「我的事用不著你管!」被气坏的她,口不择言的吼著。
然而话才一出口,她马上就后悔了。
谁知他一声不吭,就这么黑著一张堪比天牢还阴森的脸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