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她的动作,他又想起该死的钟公公是怎么对待她的﹗
「我睡了很久吗?」难怪她的头那么疼。
「严格来说,你是昏了快两天。」努力沉住气后,他才能维持正常的声调问:「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」
「口干舌燥,算不算是不舒服?」她问道,眼楮盯著他手中那杯水。
不说二话,月衍立即将水送到她唇边,令她反而被他的殷勤吓了一跳。木头怎么会突然开窍,难不成她病得很严重……
稍解口干后,柯夜心忍不住问:「衍……我是不是快死了?」
「呸、呸﹗你不会死的。」他冷斥,对将死字用在她身上变得很敏感。
「我会死的。」她很平静地反驳。
「不会」」我说你不会就是不会﹗」他变得有些激动,就像她真要死了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