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对了,夫君,韦一箭这名字真奇特,他可以百步穿杨,一箭正中红心吗?」
「他爹生前是打猎维生的猎户,生了儿子自然期望他‘一箭’射中猎物,满载而归。」
「很有意思。夫君,那你的名字呢?」
燕无极静默不语,他几乎不向她提及自己的过去。
「我的名字是师父取的,没有特别的意义。」
他闪躲的语气,使贞阳窥见了隐秘一般,注视他探幽的眸子,双瞳里涌滚著教人不可解的思绪,引发贞阳源源不绝的疑惑。他为什么不坦然回答她?有什么难言之隐吗?他的过去必然多采多姿,充满离合悲欢,但毕竟是过去了,还有什么不能讲的?莫非,过去的并未完全过去?
原来,她仍然不了解他,不曾得到他全部的信赖。身体可以结合,但是心呢?她毫不保留的交出她的心,他却把自己的心守得好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