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亮摇曳的烛光照耀著,没有任何电灯灯光来破坏柔和、浪漫的气氛。
她的眼光转向房间远处的一头,亨特就站在那里,她的心紧张得狂跳。她一向熟悉的牧场堡人亨特不见了,代之出现的是一位穿著礼服的男子,但是那姿态和他穿牛仔裤时一样地从容不迫。她从来没有见到过他这么世故、这么冷漠的样子。
他的头发在烛光下反射出蓝黑色,眼楮炯炯有神,像是黑曜岩。虽然从眼神里可以看出他努力克制的热情,但是他在这个环境中仍然保留著那种孤傲不群的态度,他那高高的颧骨、宽阔的下巴也是一派冷漠。
欢迎她到来的突然安静引起了他的注意,他的眼楮死死地盯住她。她的手原来紧紧抱著花束,现在突然变得手指冰冷,几乎拿不住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