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
样就快乐了吗?」
「我不知道。」她回答，表情迷茫，「我只知道，即使我和你一样，读最好的学校拿最好的成绩，也不会觉得有多快乐。
「其实你可以——」
叶晨曦还待再说，史燕燕已打断他道：「好了，时间不早了，该回家了。」她跳下栏杆，身手依旧矫健，但脚步却已呈现虚浮。
叶晨曦跟著她，不再说什么。
就这样两人默默地走了好长一段路，她忽然回头，很认真、也很凄凉地说：「晨曦，别试图救赎我。我是个被毁了的人哪，已经彻彻底底地毁了。」
叶晨曦的眼神立刻变得迷离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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