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棉棉,我住院这么久,又动大手术,一定要花很多钱,你哪来的钱?」
就怕他问这个!棉棉不敢说出实情,现在的雍年可禁不起刺激。该怎么说才好?她紧张得红了眼眶。
「我懂了,你跑去求我的父母对不对?他们一定很刁难你吧!不过,父母毕竟是父母,不可能见死不救的。」
棉棉胡乱点头,只能沉默。雍年若晓得父母的残忍,一定会很伤心的。
「棉棉,你心里难过是不是?」任雍年好心疼她此刻眼里的阴郁。「等我恢复健康,我会努力赚钱还给爸妈,你不用放在心上。」
棉棉深伯眼泪掉下来被他看见,伏身将脸贴在他的胸前。
「雍年,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,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,好不好?」
「嗯。」任雍年怀念地嗅著棉棉身上的馨香,实在闻怕了药水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