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翁珮如的内心又羞又喜,益发想否认,「燕姊姊,你自己不嫁,反倒管起我来,我才不依呢!」
「不依?我看到时俞家请媒人来提亲,你依是不依?」燕姝眼中带著慧黠和顽皮说。
黄昏又静,燕姝在窗前绣著妈祖像,这能使她浮躁的心安定下来。
蝉鸣已止,取而代之的是鸟雀归巢。院子里那棵苍郁榕树,枝桠张天,有时还真像怒吼的人。篱旁的茉莉,则无声地开落,默默的吐芬芳。
忽然,榕树和茉莉似在对话,显得神秘而朦胧,彷佛有著无边的孤独和寂寞。
她不禁模模额头被刘海遮住的疤痕。小指大的新月型,也是新月的淡色,如由天上跌落。
她还记得那皮肉被切划时的痛楚,当时真的不怕,反而有种快意,尤其是面对严鹄的错愕表情,在那一瞬间,她明了,她的井运将不同于一般的女子,不死定于传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