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虽然小姐这么说,可大伙还是有些不信,心里直发毛;这韩大夫真是有些怪呢!
原来冯少爷提及时,奴婢也不信,可昨儿个晚上我仿佛瞧见韩大夫在小姐房里,不知怎地,他一下子就不见了。」她愈说愈心惊。
「恐怕是你眼花了。」如意说道。
「可昨晚真的很奇怪呀!小姐,奴婢听见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,想睁眼瞧个究竟,身子却像被千金重的东西压著,动弹不得,可听又听得不真切,像是小姐同人说话的声音。」
「怎么会?大概是你作梦了。」如意敷衍著。
突然,她瞧见母亲招手示意她过去,这才陡地松了口气,很高兴能摆脱这个话题。
如意走向母亲,同住持点了个头,这住持约六十开外,头发与胡子已有些灰白,身子瘦小,面容和善,他捻著胡须,上下打量她一眼,目光如炬。
「姑娘身子欠安。」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