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的乱流,除了珀懿受伤外,我还看到有人被乱飞的玻璃瓶划伤,血流如注;骨折的人也很多,落地时,大多是被抬下飞机的。因此现在我一看到飞机就会发抖,可是,还是要硬著头皮去值勤,不管内心多恐惧,全程都得对乘客露出微笑。」
羽懿劝她。「梅蒂姊,妳先去上班吧。不用担心我姊姊,她一醒来,我就会通知妳的。」
「好吧,那我先走了,有什么状况随时跟我联络。我这趟是飞到温哥华,外站的住宿地点珀懿都知道,她可以找得到我。」
梅蒂离去后,羽懿拿起棉花棒沾水,帮姊姊滋润干燥的嘴唇,小脸盛满忧虑。姊姊已经昏迷两天两夜了,她真的好担心,可又不敢在病房哭泣。
突然间,羽懿看到姊姊的睫毛一直颤动著,她惊喜地扑到床畔。「姊!妳醒了是不是?」
一睁开眼楮,珀懿就看到满脸焦虑的妹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