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别这样。」汤舍摊手。「我乐在其中,你永远不痊愈,我也不会嫌你什么。」他笑得很坏心。
莫霏一把将兔子往他俊脸甩。汤舍以足球员头功招式,把兔子顶回她腿上,然后哈哈大笑。
「你希望我的伤不会好?」莫霏才笑不出来呢。
「你非要这样讲话吗?」汤舍收住笑声,脸上逗弄的笑意无减,继续说:「撒娇的话,坦白一点,比较可爱。我保证,即使你痊愈了,我还是会天天来看你,不会让你感到寂寞,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吧——」
这几个照护日子以来,他发现她单身独居,没有其他家人,朋友方面,除了那位他误以为是居家照护的美女,另有一群不固定脸孔的烘焙教室女士们,在他来照护她的第二天傍晚,先是四位女士穿著围裙来找她做磅蛋糕,他还帮她们修检了电路故障的烤箱,昨天,又来三个和她一起做咸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