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眯细了眼,眸中锐利的光芒令人打颤,脸庞缓缓低下,让两人的脸靠得更近,也更容易听见她不规则的心跳。
无可否认的,她真的怕他,这人的心思太高深莫测,她永远猜不到他下一步要做什么?
本以为他又想「企图」轻薄自己,但逼近的脸庞在距离十公分处忽然停下来,虽没有再进一步的举止,但近在咫尺的距离已教她心慌意乱,并清楚地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正轻拂著自己的脸庞。
「你想做什么!」她以斥责掩饰自己的怯怕。
雹绍怀没回答,只是点点头,自言自语道:「原来是一只壁虎。」
她愣住,并顺著他的视线往自个儿左肩膀瞧,不瞧还好,这一瞧刚好跟壁虎大眼瞪小眼。
「呀——」尖叫一声,她吓飞了胆,连自己投入人家的怀抱都不自觉,只感到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