雹绍怀挑了挑眉,没作多余的评论。
「我是出来学习独立的。」她强调。
「喔?」他了悟地点头。「原来住旅馆就是独立?」
「这只是暂时,我打算租间房子,然后找个工作,自己赚生活费。」她一字一字地咬牙解释,很有条理地跟他讲清楚、说明白。
「原来是这样。」他恍然大悟地点头,回她一个「完全明白」的表情。
项侬侬顿住,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又不知不觉全说给他听了,不禁懊恼起来,明明不想跟他说的呀!
可恶!这两个字不单是骂他,也是骂自己。
「问题是……你行吗?」他用著十分怀疑的眼神斜睨她。
「怎么不行?」
「这跟玩家家酒不一样。」
「别小看人好不好,我做事都是有计划的,这件事我已经计划一个多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