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少爷,都已经戌时了,你又醉得不省人事,再不回来,我这层皮还能安然地挂在身上吗?」小喜子感叹下人难为。
「你就这么怕事!你娘生你时忘了给你胆子吗?」
「就算有,也早被你吓破了。」小喜子咕哝著。
「呃!」嵇泽飞打了个酒嗝,摇摇晃晃地走进玉泽轩。月光在花园内洒下银粉,花径房的桂树随风轻颤,暗送花香,让人精神一振。
「少爷,要回书房吗?」小喜子打了个呵欠,跟在他身后。
「不!我要回新房,你下去休息吧。」聂语柔进门已两个月了,他干嘛要躲她?就算她被那个汉子玩过,就算她心有所属,但她毕竟是他的妻子,她得履行妻子的义务,他怎么能轻易放过她?
「少爷?」小喜子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