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,这不是毕生最大的遗憾吗?」他猛然举起酒杯,饮尽了那已半冷的酒,任凭辛辣浓烈的酒精烧灼著他脆弱的神经。
无欢不自然地笑了笑:「也许忘了她,对你比较好些。」
「是吗?若真能忘了她就好了。真奇怪,你跟那刺客的说法很像,她好像也是这么跟我说的。」明骥若有似无地笑著,以那双像是可以穿透她的目光紧盯著她。
有吗?无欢不自觉地蹙起眉头,暗自沉思著自己是否说过,但她摇了摇头,实在不大记得那晚她究竟说了什么。毕竟那时她身上有伤,又是分别了这么久才和他如此相近,她真的不记得了。
面对明骥研究的眼光,她轻笑了出来:「是吗?那可真是巧合啊!在这乱世之中,随时随地都有人倒下死去,公子实在不必为了一个小女孩耿耿于怀。这是我衷心的话,还请公子三思。」
「我会牢记在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