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早,唐松筠盥洗后,仍旧感到昏沉沉的,没有精神。「唔……」她不适的申吟了声,轻按太阳穴来缓和头痛。
懊死的!昨晚不该把所有酒都暍光,还直接醉倒在客厅沙发,吹了一夜冷气。现在,她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宿醉,还是感冒。
唐松筠只觉喉咙疼痛干涩,像是要著火般,声音沙哑的听起来像乌鸦叫,她只得拨了通电话到电视台告假。
上司态度冷淡的准了她的假,没有和往常一样称赞她的节目有多受欢迎、并说她是台柱,要她一定要好好照顾身体之类的话。
他大概是不想造成她的压力,伯她抱病去录影,所以故意不说,好让她可以安心养病。没错,他是为她著想,真是贴心。
没一下子,唐松筠便在自我安慰的情况下,又昏然睡去。
不知经过多久,蒙胧中,她隐约听见一阵不辍的剌耳声响回荡在四周,十足扰人清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