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定神收心,然而依旧有丝缝隙不经意地开了,让某种情绪在可以发觉之前便已悄悄潜伏。
一晃已到初四,明日即将迎娶侧妃,时至戌时,旭琉依旧在书房内伏案疾书。他面前摊放著好几份折子,手中的朱笔停在中间那本上,硬是写不下去。
「这一年来过往行人财物被劫达三百十七起,死二十一人,伤残不计其数,方圆十里内的百姓全部逃光了,千亩良田无人耕种荒芜在那里,太行山已成不毛之地……殿下,那些盗匪猖獗,我朝几次围剿都无劳而返,有人说是因为有黄金眼在背地里支持。」谋士张康坐在他对面的一张小几旁,对著手上册子里记载的数据也是头疼不已。
旭琉皱眉道:「有没有什么良策能够将之一举歼灭?」
「我与子宣他们讨论已久,至今还未想到万全之策。」
旭琉的手指在桌边轻叩,沉思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