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哼,报复于无形,才是最高的手段呀!用力掐、使劲掐、掐给他死……
可按捏了几分钟,不闻他哀叫,倒是她自己手先酸了。看来文弱的他,没想到身体结实得很。
她不肯放弃,咬牙问:「舒服吗?」
「……还可以。」他声音和身体一样紧绷,僵直地任她摆布。
他好像很紧张。她盯著指下的男性躯体,除了被她掐得泛红的部位,从锁骨、颈项、脸颊到耳朵,白皙的肤色都染上一层淡红,掌下的温度也攀升不少。
他在害羞?
对了,他练童子功,说不定活到这把年纪连女人的手也没踫过呢。
他有副宽肩,此际衣领半敞,白衫底下,细长的锁骨棱线般分开前胸、后背,不论前后都是光滑紧实,线条练得恰到好处,不至于破坏他斯文俊逸的气质,却又男人味十足。
平日由白袍包裹的飘逸身形,底下原来全是真材实料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