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张君瑞感动地挨近,趁她来不及挪身前亲昵地抱住她的腰,下巴舒服地搁在她肩上,「这些个米虫,若叫他们自立更生,他们说不定更愿窝在家里打打算盘记记账,娘子,你的建议好得很哪!」
又叫她娘子!她其实很想找到莺莺后不认账的,可是,他唤得如此熟稔而又亲密,倒让她难以冷颜相对。
不晓得该踫触哪一处赤果的肌肤才能推开他,只得窘道:「快放手,你身上的药酒沾到我衫子上了。」
「我太虚弱了。」他赖著头都不肯抬一下。
蓦地忍不住想笑,为他孩子般的撒娇黏人,他的身体热烘烘的,抱著她的感觉实际上……非常温暖。
舒服又安心啊!
她忽然……想要依靠他一下。
「君瑞,药酒借我用用……」四堂哥一撩门帘,语声戛然而上,眨了眨眼,贼兮兮地笑起来,「君瑞,你好有兴致,马车是比床上有新鲜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