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语庭看著他冷笑,「我真不敢相信你竟然会说那是‘礼貌’,真是太伤人了。」
「我很清楚这种场合。如果我和一位小姐跳超过两支舞,那别人就要传说我的单身生活可能快结束了。」
屈语庭晃著脑袋,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。那都不干她的事,反正倒楣的人不是她。
「谁会如此不幸嫁给你,又不是自掘坟墓。」
「你不觉得和我结婚是个不错的主意。」他目光犀利的看著她。「哪天要是我将戒指套上你的手指,你可能就不会说那不干你的事了。」
「不可能!」她耸耸肩,「我没兴趣,而且我不习惯和别的女人共享一夫。」
「听你这么一说,我好似一个滥情的浪子。」
「浪子?或许吧!可能还是回不了头的那一种。」她讽刺地取笑。
「你刚和文哲谈些什么?」杜司岑不客气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