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却不知该喜该悲?他们之间无法单纯的谈情说爱,他明白她千辛万苦的进来薛府一定有目的,而他对她……他不想去深究自己想从她身上图谋什么?他只知道她必须能独立自主、能清楚的明白自己能做什么、要什么,而这也是他坚持要对她严格的原因。
「这里、这里,还是错的。」
他绷著一张俊颜指出她这两、三日抄错的账本,接著交给她一本厚厚写满红色朱砂的账本,那并不是营业亏损,而是他标示给她的重点。
此时,温钧突然带著三名小厮端了好几盅茶走进来,小厮们将茶放到另一边的红木桌上,随即退了出去。
又来了!她苦恼的看著那些排排站的茶杯,心已凉了半截。
薛东尧没有说话,将账本先合上收好后,清理桌面,然后将文房四宝移置那张红木长桌。
「过来这儿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