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定的看著她,他浓眉拢紧,气到心脏无力,气到哭笑不得,忍不住轻叹一声,声音刻意压低的说:「我到底该怎么说她?反应明明不慢,但一遇上茶的事就变迟钝,我到底该怎么对她才是。」
其实,他的脾气在发生那件意外、赔上自己的一条腿后,早已收敛许多,但唯独她,可以将他沉睡多时的脾气给唤醒,他即使再三压抑,仍然忍不住由著怒火冲天,杀气腾腾的对她。
「有不少下人耳语,说爷对一个非亲非故的小丫头这么好,倾囊相授,是看上她了吗?」温钧边说边注意他的神情变化,「我就帮爷解释了,爷是见她是块难得的璞玉,还有坚强不挫的心——」
「温总管。」他听出他的促狭,忍不住轻声低斥。
「是,我先出去了。」温钧带著笑意走出书房,顺手将门带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