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双凉滑的手臂勾住他的颈项,贴在他胸部上那张娇软的嘴,嘤咛发了声:「魏哥哥……」
这声唤,便可孤霍地醒过来,很快又疑心他还是在作梦有个女人在他怀里,半果身子,裂开一瑷锦衣,枣红的花色底下,透出一片……一片看得见,还模得到的娇躯他倒吸一口气,惊得要摔开,那双手却把他勾得更紧,从他胳臂弯抬起一张脸,馥馥红著。他失声叫道:「是你!怎么怎么你在这里?弄成了……」他两道目光朝那片掩映的花色底下一掠,又慌忙收回。「弄成了这副样子!」
这般迷糊,使曲曲嗔起来,身子烧烧又扭又动,实在娇态撩人,可孤简直禁不起,只觉得喉头热呼呼的,好像胸口一股热血就要涌上来,想推掉她又推不开,被她攀住了肩头,一味嗔怪,「我没把你救活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