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奔马,这帮人挟著她走,越是不了解形势,梅童越觉得忐忑发急,先想到的不是自己,是魏可孤。
那个人,现在到底遭遇如何?他那副直心肠,那种傻性子,那狡滑的贼女,不知道又怎样把他害了!
梅童为他一颗心惴惴不安,跟著马蹄扑通扑通跳。林中一群鸦,因被惊动,落荒地离了枝头,梅童抬头著他们已然又回到昨日交手的杏树林。
她给押在最后,两名胡汉在她左右,压著喉咙嘟嚷。
「公主没出事最好,出了事,咱们一伙人,预备回去给砍脖子!」
另一个含糊地咳了咳,显示出他的不安。「公主太大意,半夜裹一个人跑来找这小子,何必管他死活」
陡地,一支红绿扎成的马鞭「咻」地打过来,割裂了空气,阿嫦在前头的马上,回过身,恶狠狠化道:「谁嚼舌根,把公主和姓魏的小子在石室过了一夜的事漏一句出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