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有事想对我说,啥事?」
「这……」管御楼轻啜了一口茶,想著要如何开口才不会唐突。
「大哥,你到底怎么了?」阎镜观关心地问,他很少说话那么不干脆的。
避御楼站起来走到她身边,正苦思著如何才不会把阎镜观吓到时,他看到绣画上那两个可爱的金童玉女,「那两个娃儿可绣得真好。」
「是啊,要是我将来的孩子能那么可爱就好了。」她托著下巴,一脸憧憬,「其实啊,我们两个都好看,将来生出来的娃娃一定也很可爱。」就算那些孩子只遗传到他们的缺点,也不会丑到什么地方去。
「你真的那么想?」管御楼确定似地问,很好,她已经想到孩子的事了,那么,她对于十八岁成为新娘,应该不会很排斥才是。
「你怀疑我会生出个丑娃娃?」阎镜观向他扮了扮鬼脸,「那一定是像你,像我的话就不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