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不是不是!」无射拼命摇头,「岑夫子说你不可以再受伤,我没事,我有什么要紧的?要紧的是你,只是你,你明不明白?」她爬起来,跪著爬过去,伸手去模了他的人。
「我说了没事就是没事。」宛容玉帛支地站起,把她扶了起来,「我只是被震动了气血,你被震伤了内腑,你知不知道?」他伸袖拭去她唇边的血,心下无限痛惜,「谁让你冲进来的?你痛不痛?」
无射目中惊恐之色未褪,「我怎么能不冲进来?我不痛,你痛不痛?」
宛容砚这才吐出一口气,「玉帛。」他不知多么庆幸没有一怒之下打伤儿子,看见无射可以为宛容玉帛舍命,不禁有些震动。这个女子,也许,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令人厌恶。
「爹。」宛容玉帛为无射点了几个穴道,眉头紧蹙,「孩儿并不是存心冒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