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只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女人,而衡郎是我惟一的丈夫,我今生今世惟一认定的丈夫,若不是为了他的性命,我何须入宫?何须与他凄苦诀别?可你毁了这一切,你杀了他——」
「谁说朕杀了——」
「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」她愤然地打断他的话。「是我错了,错信了你,若早知仍是保不住他的性命,我当年便与他作一对同命鸳鸯,生同名、死同穴,也好胜过在这儿与他两地相思、生不如死,是我害了他……」她慢慢的举起双手,抽下发上的簪子,凄然地笑著。
「皇上看上的是我这张脸,我早该想到的,若当年毁了它,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——」
「你做什么——」皇上心慌的大喝,闪电般地欺近握住她的手腕。
她被迫松开手心,簪子自她的手中滑落,她注视著他,眸子一片冷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