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我的话,一定还渴望著重新回到赛场,一直、一直到死亡将我带离……」把手中的道服捧到他面前,温琢清清楚楚地问:「看到这件道服,难道你不会有穿上它的冲动吗?」
不会有穿上它的冲动吗?那个声音,清清楚楚地传到耳中,钉子一样钉在心上。
很想——穿上它呢!无法克制触模它的冲动。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撩拨著,泛上痒痒的感觉。
他——还是很想穿著道服,站在道场上,挥洒著青春与汗水。
伸出的手轻轻落在那件雪白的道服上。掌心柔软的触感仿佛一直传到内心深处,「我……」
突然「砰」的一声,像是重物倒地的声音。远处,有一只玻璃瓶缓缓地滚了过来。
目光垂下,秦珩捡起瓶子,瓶子里透明的液体迎著阳光闪闪发光。转过头去,看著那个从树后倒栽出来脸朝下趴在地上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