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胸臆里的怒气与傲气相互重叠,樊衣甫恶狠狠地瞪著她的背影好一会,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句话后,便拂袖而去。
「呼!」见他离去,宇文丹花凝望著他那坚实的身影:心知他以后不会再来了。
达到了她想要的目的,可偏偏她的心却生不出任何的喜悦,反而荡著一股子的酸,还有满满的空虚,五味杂陈。
蓦地,她像是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似的,踉踉跄跄地踱回榻边,然后撑著自己的力量一松,整个人便深埋进那软软的被褥之中。
她累了,与他说上这一段话,比她平素打理家中大小琐事还要累上千倍、万倍。
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,似是要吐出胸中那愈来愈沉的闷意,可是无论她怎么吐气,这股闷意却怎么也消散不了,而她眼角儿却选在这个时候淌出了一颗颗的珠泪。
她以为自己已经快刀斩乱麻了,但原来……还是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