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福婶,我没事的。」好吃好睡了几天,宇文丹花的气色当真红润不少,精神也好了许多,可偏偏福婶总盯著她,让她双足不能点地,只能一直待在榻上,吃饱睡、睡饱吃。
问她为何,她便说都是樊衣甫交代的,说她前回身受重伤时,没有好好调养身体,要是这回再不好好调养,不出三年便会沉痼难治了。
有那么严重吗?
她倒觉得是那个家伙唯恐天下下乱,才会故意说出这些话来吓人。
虽然那日晕了过去,可是自从醒来后,她并没有觉得自个儿的身体有任何的不适。
愈想愈觉得气闷,自己怎么会遇上这个个性诡谲难辨的男人。
被关得烦闷,所以一等福婶离开,她便想要透透气,掀被起身,可是双足点地,才发现怎么也模不著自己的绣鞋,想来是福婶使的小把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