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为什么?」他挑眉,故意道:「妳结婚了?」
她瞪他。「你不可以再……」
「我喜欢吻妳,妳也喜欢。」他直盯著她。
她涨红脸。「我没有。」
「我感觉得出来。」他微笑地见她更加困窘。「我可以证明给妳看。」
「不用了。」她后退一步。「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再谈这个了。」她恼怒地说。「一个吻已经结束了。」她的好奇心得到了满足,她不能再放任自己。
他摇头。「我还没开始吻妳。」
还没开始?他在睁眼说瞎话!「刚刚我们……」
「那离我的标准还远得很。」他勾起挑逗的笑。「妳还没见识到真正的吻。」
她又羞又恼。「狂!」她不想再跟他说下去,扭头就走。「神经病,以为我会被色诱吗?」她气愤地挥开还在她身边的果蝇。
「什么是狂?」他以中文问。「妳骂我神经病。」这三个字他很早就学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