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食量大减,从早上到现在,除了咖啡,她没吃别的,根本吐不出东西来,只能对著马桶不断干呕。
苞在她身后的丰年忧心忡仲。「温柔,你没事吧?」
熊温柔挥挥手。
「纸巾拿著。」
熊温柔接过丰年递给她的纸巾,擦了擦迸出的眼泪。「没事,只是胃很难过而已。」
她站直身,拍拍胸口。「我最近对一些味道很敏感,只要一闻到就会吐得乱七八糟,真是够了。」
丰年审视熊温柔苍白的气色。「这情况多久了?」
「好几天了,有时候头还晕到不行,好烦。」
两人走出厕所,走向茶水间,熊温柔倒了杯温开水。
「怎么没去看医生?」丰年问。
「没时间。」也没心情,最近她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劲。「除了工作之外的空档,我只想睡觉。」她喝了口水。
丰年的表情很诡异,直盯著温柔的肚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