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心就不由自主地偏了过去,若是换了旁人,也是一样。」
听了前半句,楼江槐还急得想大叫,「妳不信我」,而后半句却恍如晴天霹雳、正正劈在他头上,劈得他晕头转向。
「以前的事,都不要再提了,从今往后,槐树就是槐树,小扇就是小扇,不会再有什么变化了,好不好?」
明明是温软的声音,却像锋利的刀子一样刺进他的心窝,明明恳求的语气,却比最无情的话还让他浑身发冷。胸腋空荡荡的,像很久很久以前某次两天没吃东西饿过头时,那种想抓住什么,却合不拢掌心的怪怪的感觉。
「小扇,妳在气我,妳在气我……」他喃喃地,有点茫然地反复说道:「是我不好,是我昏了头,妳要打要骂都随妳,妳别说这样的话,别说这种气话……」她一定在报复他,一定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