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是越说越火,慷慨激昂,没注意到门口多了一抹高大的身影。
「他笨死了,回到南方,离开这乌烟瘴气的地方,他担子多轻松?为什么留下来你们想过吗?贪这里的财富?我呸,我看过南方的帐了,那里赚的不只是河运的收入,还有船队收取的运费,那钱是多到这辈子都花不完。」
她真的是快恨死这一家不懂得感激的废物,「他不为钱,为的是什么?我也不懂,说亲人嘛?哪个像亲人?关心?没有,要钱,多的是;干活,没停过,还有什么?你们说他不笨吗?!」她恼极,气极,眼眶悲愤含泪了。
贺乔殷走到她身边,大手牵住她的小手。
她一愣,抬头望去,他并没看她,而是盯著两个脸色苍白的长辈,俊脸上波澜不兴,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开口, 「我已经吩咐下去,那几个闹得要死要活的弟妹都关到柴房去,不吃不喝三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