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从不报备,现在干嘛提起?一想到殷问华常常流连于外会做的事,葛朝平的火气更盛,口气莫名更差。
再也藏不住心中的愤慨,殷问华迫近著葛朝平错愕的脸,不自觉加大手劲,一古脑清楚地道:「?了你,我整整请求两个月,才能从A大调职平大;?了你,我答应恩师,只要有空就得回到平大做实验。?了你,我宁可不要睡眠也要住你家,就只?了每天早上能在上学前,赶在餐桌上见你一面;?了你,我刚刚丢下在教室听课的学生──难道我做这些事,就只?了耍你、捉弄你,就只配让你说成用尽心机、卑劣无比?」
默默的付出可以不求回报,但他无法接受对方污蔑的态度。
芭乐啊!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天理。爱人并没有错啊!
「我有要你这么做吗?」好像是他的错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