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怎么回事?干嘛凶我!」
他好笑道:「我凶妳?我什么时候凶妳了?」
「我觉得你有兴师问罪的味道。」她斜睨著他。「我明明喝醉了,你却讲得好象我把你始乱终弃一样。」
他无奈地叹口气。「算了,不说了。」
「不行,这种事要讲清楚,免得十年后你又说,你记不记得有一年我们在餐厅看照片,那张照片是有一回妳喝醉酒,对我甜言蜜语,事后又不认帐,再加上态度恶劣,对我造成莫大的伤害,以至于我都快四十了还不敢结婚,这件事妳要负起完全的责任,如果不信的话,那一天我在餐听有录音。」她顿了下。「洋葱,把你的包包拿过来,我要检查有没有录音机。」
他好笑道:「妳写了小说后,妄想力又更上一层楼。」
「知道就好,快把包包拿过来。」她催促。
「别闹了。」他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