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刁不害猛地进出这句话,当场震慑住纳福的心神,眼泪悄悄浮上眼眶边,硬是让她咬牙逼退。
她不著痕迹抹去泪痕,却遮掩不了泛红的眼眶。「那又如何?我心甘情愿。」
「那你的过去又如何?」纳福存心转移话题。
「不值一提。」眼看她似乎又有发火的迹象,他不禁莞尔。「何况你应该会比我清楚。」
又来了!纳福沉下脸来。「我不知道,我对你一无所知,我说过你早该死了,根本没有命盘可言。」
「哦?这可有趣。」他笑了笑。
纳福眯起眼。他的表情没有出现预期的慌乱,一般人光听到近日会有恶兆,大多会吓得脸色发白,然后跪地哀求她解厄,她就可以从中捉弄这些人,这戏码她看了不下数万遍。
「有趣?你不好奇?」怪人一个。
「知道了又如何?真遇到避得了吗?付出的代价未必承受得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