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该好好算算,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!
夜深时分,烛火烧得炽烈,堆起层层的烛泪。
嘶——
刁不害撕开纳福背上的衣衫,怀中的人儿不安地瑟缩了一下。
「你……真的不闭上眼吗?」
纳福咬著唇,脸埋进那坚实的胸膛,压抑住溢满心的羞怯与自卑。她的身体这四年来早已千疮百孔,惨不忍睹,连她自己都不敢看,何况是他?
「你去那做什么?」他沉声责问,挟著浓浓的不悦。
思绪转了转,纳福思忖该怎么回答才好。
忽地,她背上的伤处一阵清凉,他替她上了药,大掌轻柔摩挲著她的肌肤。
「刁不害,你——」她惊呼。
「别说话,我在运气。」他压下她的身子,让她更偎近他。
纳福顺从闭上嘴,不作抗辩。
或许是受伤了,又或许是累坏了,她没有抗拒他的援助,也没有力气维持冶漠的面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