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应该拿把吉它到大草原上清唱‘不要问我从哪里来’。」我说:「你就是嬷嬷的朋友?」我从未曾在后院见过陌生人,可想而知她肯定和我一样,与这座修道院或是院里的某位修女叛关系匪浅。怎么嗓子发痛,著凉了吗?
「我确实会弹吉它。你的嬷嬷没有向我提起过有这么一位朋友,不过也没有什么奇怪的,她的朋友我本就一个都不认识。
「因为工作需要我居无定所,很难得会回来一趟。」
「嬷嬷叫你来做客?」
她清声连笑:「她叫我来陪你聊聊天。」
出于一种我自己也不明白的原因,我对这位美丽的陌生女子有莫名的好感,而且此刻我确实需要一个倾诉的,她比年迈花甲的连华修女与我来得贴近。
「认识嬷嬷是我在十二岁那年,」我又躺下,想到了什么随口就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