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伟铭送他出来时,须颃并不打算在吧台逗留。
那里有场小纠纷,在人语喧哗的PUB里,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注意;反正就那回事,女人喝醉酒,男人乘机想占便宜之类的。
但女人醉归醉,还有点危机意识,不仅用力推开身边纠缠的登徒子,还强悍的冲向门口想要保护同伴。
「你干嘛把善美带走?我还没喝够呢!」
尖锐的嗓音冲破嘈杂的人声在须颃脑子里炸开,熟悉的名字唤起的情绪火山爆发般的狂喷。
须颃一个箭步,越过喝醉酒的女人,伸手抓住挟持长发女子朝门口走去的男人臂膀,后者哀叫一声,半边身体无力,被迫放开到嘴的「天鹅肉」,任她跌出怀抱,须颃伸长猿臂及时将她安全的护进怀中。
是她!
两千九百个日子,随著她喃喃埋怨地在他怀抱里找到安适的位置而再度沉睡,凝聚为眼下痴痴的凝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