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用心,再加上时间,焰娘几乎快模透卿洵这个在外人甚至父母兄弟眼中阴沉难解的「怪物」,他的洁癖对人而非物,他不喜欢人是因为人们拒绝给他表达善意的机会。他重承诺且对情执著,虽然一意孤行得不可理喻,冷酷残狠得令人胆寒,但孤单寂寞的他却让她加倍心疼。越了解他,便越陷得深,以至到现在的无法自拔,她是用尽整个身心在爱著他呵,他可感觉到了?
咚咚的敲门声打断焰娘的热情痴望,起身去开门。
一旁盘膝佯装打坐的卿洵立觉浑身一轻。她的心思他早已明白,但是那又如何?先不说他早就心有所属,只说她的出身,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,他怎么会将心放在她身上,而最最让他难过的是,对于她的身体,他既嫌恶却又渴望莫名,往往在踫过她之后,便要立即彻彻底底地清洗一番,将她的味道完全洗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