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这个男人的声音沙哑难辨,若不是天生的,就是特意装出这样的音调,好掩藏自己的声音,而且坐下来那么久了,并没有想把斗笠拿下来的意思,像是下想被人认出他到底是谁。
柳忆意虽然对他这样的行径感到有些奇怪,但来者是客,只要他付得出银子,她也下好多说什么。
多看了他一眼,柳忆意转身到厨房去吩咐。
不一会儿,他要的酒菜都已备齐,只见那男人大口喝酒吃菜,不到一刻钟的工夫,桌上的菜就被扫荡一空。
「掌柜的,算帐。」
柳忆意听见连忙走过去。「总共是十六两。」她笑著说。
可那男人一听到这个数目,突然大拍一下桌于,倏地站起身。「十六两?!这几道寻常菜就要十六两,敢情这儿开的是黑店?」
「客官您怎么这么说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