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给我上的是什么药?」他一把扯住桑朵那的手,怒视著她。
「这是最好的金创药,嗳,你快躺下来,药都散掉一大半了啦!」她急忙把他压回狼皮褥子上,像安抚一个倔强的孩子般,对他说道。「男子汉大丈夫,这点痛有什么好怕的,这种刺痛一会儿就过去了,别怕啊!」
霁威当惯了高高在上的阿哥,从来也没有任何人敢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,一时间有些恼羞成怒,激起了一股连自己也说不清的傲劲。
「我准你过来敷药了吗?滚开!」他冷冷低狺。
桑朵那整理布条的双手停住,愣愣地望著他。
整个大殿鸦雀无声,大家都提心吊胆地看著桑朵那。
「表哥不喜欢我帮你敷药也没办法,这里没有人敢靠过来替你上药,你就忍一忍吧。」她不理会他的抗拒,小小的手在他肩胛处灵活熟练地忙碌著,很快地就将伤口层层包裹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