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伤在哪里?弗灵武倒是十分好奇。
华芳微有顾忌地望了观娣一眼,若不是沁芳苦苦央求,她实在不愿意用这种方法来伤害观娣,但事情走到了这一步,不硬著头皮演下去也不行了。
「实不相瞒。」她叹口气。「沁芳小的时候曾经被火烧伤过。」
「喔?」弗灵武微讶地凝视著「沁芳格格」。
「所以,趁你家还未请媒人纳采以前,你想反悔还来得及。」华芳紧盯住他的反应。
满室突然陷入一片沉寂。
臂娣在心中祈求著:弗里武,快同意退婚吧!最好也别要求验明正身了,让她能有尊严地功成身退。
「你们认为,我应该为了这个理由而悔婚吗?」他沉沉低笑起来。这么做可是有违他怜香惜玉的作风。
「男人有哪一个不重色相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