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娣梳著旗头,穿著一身格格才配穿的华服,整个人显得别扭不自在极了。为了掩饰伤疤,她从来不曾梳过高髻,可是现在,华芳却刻意梳高她的头发,让她最丑陋的部位暴露在外,给了她一种被剥光衣服的难堪。
然而,这是她假扮沁芳格格的唯一目的,也是她心甘情愿的选择,所以就算觉得再难堪,也得自己承受。
「弗灵武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我?」馨芳对著镜子理鬓整容。
「馨芳,你已经嫁为人妇了,还发什么花痴!」华芳轻斥。
「说说而已嘛!」馨芳脸红了脸。
「唷,您是四贝勒爷!里边请、里边请!」
楼下跑堂倌的热切招呼声传到了二楼来。
「弗灵武已经来了,观娣,看见他你可千万别慌,记得见机行事。」华苦用力握了握她的手。
脚步声上了二楼,跑堂的推开门那一刹那,观娣紧张得呼吸都快停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