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如此露骨明白的话,也只有长时间处于唯我独尊地位的人才能毫不避讳地说出来。想她堂堂辛城之主,何须惧一手足残废之人。
阿大眨了眨大眼楮,没明白。借爹爹……为什么要借爹爹?
风冥并不意外,人心贪婪,总是不知飨足,「宴十二非我物品,无需向我相借。」她缓缓道,无喜无怒,漠然置之。
江久竟的笑微僵,仍坐在地上的监工也张大了嘴巴。以往那些做苦力的被江久竟看上,他们的妻主谁不是巴巴地恨不得多捞一些好处回去,何尝见过这种连考虑也没有便往外推的人。
风冥不再理她们,目光落向不远的山腰。那里是宴十二所在的地方。是他没答应吧,否则她们又何须来找她。
江久竟呼吸一畅,不自觉伸手抹上额头,赫然握了一把冷汗。原来,她不是不怕的。
「她们来找过你?」宴十二一边喂风冥吃饭,一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