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告诉我,那死牢里的男人对你这么重要?」
「呃……」檀玲的心在他魅惑的挑逗中早就翻涌难静,她碎碎地喃道:「他是对我很重要……因为曹大哥是唯一……唯一……关心我……的人……」
闻言,麟怔了怔,陡地停下了所有动作,透著隐约的光线直直瞅著她,她的话如巨大的宏钟般,一字、一字地敲在他的心坎上。
他何尝不能体会这样的感觉?
必心……
「你……你怎么了?」檀玲呼著气,渐渐地由他那股昏眩的热烈中清醒了过来。
「没什么。」麟随口应了句,逼迫自己暂时抛下其他的情绪,此刻,他只要与她一同体验欢爱滋味。
有这么一刻,他嫉妒她!
她有一个真心关心她的男子,而他呢?
一股深沉的破坏欲望在他心底渐渐形成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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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小屋里待了三日,檀玲的病已经好了大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