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在他眼里,不管她是以何种面貌出现在他面前,她都是最美的。
「就算我把鼻涕抹在你身上,你也不介意?」她故意问。
「不介意,只要妳帮我洗澡就好了。」基本上,他是很乐于与她来个鸳鸯浴的。
「色狼。」他的不正经让她止住了泪水,轻捶了他一下,在他尚不及喊痛时,她的脸颊贴上了他的伤疤,轻轻磨搓。
「我若不色的话,你就得独守空闺了。你不怕寂寞吗?」他继续不正经逗著她,暗地里咬牙忍著满腔伤痛,对她的不舍像利刃般一刀刀刨划著他的心口。
「哼!我才不怕呢。」她哼了哼,不让他太过得意,小脸又在他的伤疤上摩了摩,抱怨道:「那晚你对我好凶。」
不对,不只是那晚,是他一直都对她很凶,从来没有温柔过,直到知道她是亚希后才对她温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