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江府湖口将爹亲的尸骨火焚后,身为白家单传的最后一人,白椿槿决定将爹亲安葬在青山深处,只有她与水承潋知道的地方。
「你受伤了。」水承潋皱起眉头,怒气高张的替白椿槿疗伤。「那些人不是你的乡人吗?为何攻击你?」
适才白椿槿仅独自一人到白家的坟去,却被人们围攻,若不是他担心随后跟上,白椿槿一条命便被活活打死!
白椿槿低语:「因为我是罪人。」
在他们眼中,她是罪无可恕的罪人。
水承潋扬眉,无语,大手一揽,将她拥入怀中。「什么叫作罪人?」
在他的观念里,人类只属于该死的人。
「你不知道比较好。承潋,咱们可以回去了。」白椿槿已了无憾事。
「不行,我体力还未恢复,做不了长途的驭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