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陶清芷有些欣喜，他这是要送给她的意思吗，却又担心不是，只能找借口问。
凌博裕敲了一下她的脑袋，「不用还。」
陶清芷吃疼地揉著脑袋，「干嘛突然对我那么好？」
「秘密。」凌博裕还是不苟言笑地说。
这算什么意思，为什么这是秘密了？
「总裁大人，你是在学我吗。」她之前就说自己是因为有秘密才不说，现在他也是这样说。
凌博裕没有开口，却认真地看著陶清芷，她现在还不用懂。
「不过还是谢谢你，要不是你们，我还不一定什么时候才能来呢，真的超级感谢你们的。」陶清芷随即变得开心起来，她从不记恨别人，也从来不觉得生活中有太多烦恼的事，就像凌博裕，自己还不是用了一些手段他就答应让她来了吗。
「我和周翰谁对你比较重要？」凌博裕突然开口问。